谢姣姣的瞳孔一点点聚焦，电光火石之间，一切全明白了。
怪不得……怪不得他要问她，万一生出一堆蛇崽崽怎么办……
合着他还真的是条蛇呀！
蛇呀！
蛇！
！
谢姣姣咬住唇，疯狂给自己做心理建设，一瞬间就明白了许仙的心情。
还好，她算幸运的了，至少没亲眼见他变成蛇……
对……他现在是人……至少现在是……
谢姣姣深呼吸，望着额间覆满薄汗的少年。
清俊如仙的少年已失了清醒，脸庞浮红，一会儿要亲她的脸一会儿又要亲她的脖子，还巴巴地叫她姣姣，姣姣，原本清朗的嗓音越来越哑，喷出的气息沾惹了浓烈的欲意，全打在了她心尖上。
谢姣姣颤抖着手指为他继续，却颇显无力。
少年圈着她的手替她努力起来，还不高兴地怨她：“姣姣一点也不认真，为什么要走神？”
谢姣姣：“……那个，你是蛇妖？化形了吗？”
提到化形这个话题，萧知衍脸一热，很不好意思地摇头，但兴致依然不减，跪坐在她身前，歪着脑袋喘息着对她道：
“我不是腰，我是邪神！是神！只是未经渡劫，我去不了仙界。仙界那些人太坏了，他们在我出生前就锁了蛇族去往仙界的通道。所以，一万年来，我每天都在想办法渡劫。”
“怪不得你那么怕打雷……”
少年在她怀里拱了拱：“我已经不怕了，有姣姣在，只要雷不是打姣姣的，我就不怕。”
“至于化形……”萧知衍羞耻地咬了唇，还是实话实说了，“我在青崖山那么多年，没有见过人。蛇族长辈不让我下山，让我只管修炼渡劫，等飞升了，我想变成什么都可以。”
“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呀姣姣。”萧知衍拥着她，努力蹭着她，“我就在你身边，永远做人。我喜欢做人，我不想回青崖山。那里没有你，一点都不好。”
谢姣姣眼眶一热，一下子就明白他从前忐忐忑忑、试试探探问的那些问题是怎么一回事了。
原来他也一直在纠结着，而且纠结后的每一个选择，都指向了她。
谢姣姣指腕间运了些力道，挺身回应着他的吻，脸颊蹭着他胸膛：“衍衍，你放心，我曾说过的，不管你是什么，我都喜欢你。”
“你是人我喜欢，是蛇也喜欢。不过，就是……呃，有时候，还是得给我点做心理准备的时间……”
谢姣姣讲得情真意切，然而萧知衍在她迎身而上时心醉魂迷，完全沉浸在她的丰肌秀骨里，哪里顾得上理解她吐出的字字句句。
压抑了太长时间得不到缓解的炽欲若飞掠枝头的春雨，在云层松懈之时，点点滴滴无声而下。
少年餍足地俯下身，把她抱在怀里躺下，亲吻着她的额头：“我也不管姣姣是什么，我都喜欢。”
从前的妖皇大人哪里料到自己会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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