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)第十八章_限时占有(ABO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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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很多人说oga的发情期像一场流行性感冒,病来如山倒,但吃了药总会好的,可alpha的易感期却不同,它更像是一次摧心伤神的酗酒,醉时世界颠倒,醒后记忆无,易感期没有时间定律,谁也不知它会在何时何地突然光临,带来什么样的结果。

  涂言那天本来不该出现在顾沉白的别墅。

  说来也是奇怪,涂言很早就同父母分开过寄宿生活,中学六年,大学四年,之后的三年为了拍戏也算四处奔波。

  而半年,在涂言的人生经历里不算一个太长的时间。

  但他那天再次踏进这个别墅时,确确实实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,好像他曾在这里同顾沉白过了一辈子,但感觉终究只是感性泛滥,现实是前一天的下午,他和顾沉白去民政局领了离婚证,成了最无关的两个人。

  他进了院子,站在屋檐下,犹豫半刻之后开始转动门把手。

  他以为这个时候顾沉白应该不在家,但很不幸,他刚走到客厅,就闻到了一股强烈的木香从卧室传出来,像是雨后丛林里涌来的潮湿空气,毫无预兆地将涂言笼罩住,钻进他的鼻腔,诱着他,领着他,往顾沉白的方向走。

  推开卧室门的那一瞬,涂言已经后悔了。

  他看到那个平日里总是温柔浅笑的顾沉白,正安静地倚在床头抽烟,隔着淡淡的烟雾,涂言看到顾沉白的面色异常潮红,喉结、眼尾都被欲望点缀,但他似乎放弃了挣扎,他显得过分冷静,只偶尔吸一口烟,然后孤独又无望地看向窗外。

  是涂言从未见过的脆弱模样。

  顾沉白可怜就可怜在,爱涂言胜过爱自己。

  他永远做不到像涂言那样自私又自我,明明昨天才离了婚,今天想他了还能厚着脸皮来找他。

  顾沉白连易感期都只能自己过。

  涂言走上去,拿过顾沉白手里的烟。

  就像很久之前,顾沉白拿过涂言手里的强效抑制剂一样,那时顾沉白问他:“兔宝,你要我吗?”

  此刻,涂言问:“顾沉白,你要我吗?”

  “是梦吗?”顾沉白皱了皱眉,反应迟缓。

  “就当是梦吧。”

  涂言开始解自己的衣扣,他赤裸着钻进顾沉白的怀里,顾沉白捧着他的脸,痴痴地看着他,睫毛颤了颤,然后凶狠地吻了上去。

  涂言被吻得七荤八素,窝在顾沉白怀里缓了几秒,又坐起来,沉默地看着顾沉白的脸,他用指腹摸顾沉白猩红的眼尾和鼻尖,然后倾身上去亲了亲,顾沉白好像分不清是梦是真,只是一个劲地说:“兔宝,你回来了,你回来了。”

  “对不起。”涂言轻声说,他看着顾沉白迷离的眼睛,知道他明早起来什么都不会记得,于是紧紧搂住顾沉白的脖子,把藏在心里最深处的那个从未宣之于口的称呼,小声地喊了出来:“老公,我错了。”

  他拉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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